076/徐總的汗是從眼睛裡出來的〈H、女口〉
  他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不让自己崩溃,但当她低下头,唇缓缓贴上那处滚烫时,他终究还是失了声。
  「……知雨……!」
  盛知雨的目光随着她轻柔下移的动作,落在了他身下那两团饱满的囊袋上。她知道,那里是男人最为脆弱也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。她没有急着向上进攻,反而像是发现了新的宝藏,带着一丝探索的好奇,将温热的舌尖轻轻触碰上去。
  先是轻柔的打圈,舌苔的微粗与唾液的湿滑交织,在那薄而敏感的皮肤上缓慢游走。
  徐璟廷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,他能感觉到一股电流从被舔舐的地方窜起,迅速蔓延至全身,不是强烈的衝击,而是更为细腻、更具穿透力的酥麻,像是无数根细小的羽毛在最脆弱的表皮下轻轻搔刮。
  她似乎很享受他这种挣扎又臣服的反应,舌尖开始更为深入地探索,从囊袋的根部,缓缓向下,轻轻地描摹着每一道皮肤的褶皱。
  有时是极其温柔的吸吮,那轻微的负压感让卵囊瞬间收紧,随后又在她的舌头离开时微微放松,这种收缩与舒张的循环,让原本就敏感的部位变得更加敏锐。
  她甚至轻轻地用牙齿,用牙缘磨蹭着囊袋的底部,那种介于疼痛与快感之间的模糊界线,让徐璟廷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。
  「啊……哈……」
  他无法控制地发出微弱的呻吟,每一次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、带着压抑的慾望。他能感觉到血液更疯狂地涌向那个区域,卵囊变得更为充盈,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点燃了一般,等待着更进一步的触碰与蹂躪。
  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,几乎要衝破肋骨的束缚,像是破碎喘息中的求饶,他猛地抓住身侧的床单,手背青筋毕现,整条腿骤然一紧,反射性地往后缩了半寸。
  盛知雨只是笑,呼吸灼热地落在他最敏感的龟头,那处已经涨红、微微颤着,像是被情慾逼到极限的弓弦,只等她轻咬一口就能炸开。
  她偏不给。
  他喘得乱七八糟,额上渗出细汗,喉咙里发出不成字的闷音,腿已经没力气撑直,只能微微抖着摊开,被她舔得毫无还手之力。
  她才刚刚开始。
  唇瓣这才缓缓张开,轻轻含住前端那一小段,舌尖从底部扫过,没含到底,只是若即若离地舔弄那最敏感的一环。
  手也没有停止对他卵囊的抚弄,纤长的手指轻柔地搓揉着,偶尔施加一点力道,让那两团敏感的球体在她掌心下轻微地滚动、变形。
  「……哈啊……不……不行……你、你再这样……我真的……会死……」
  他几乎要哽咽,整条脊椎弯得紧绷,腰下肌肉一阵阵抽搐,身体像是要把他从床上拱起,却又被她的温柔死死按住,像是被困在火里,动不了、逃不掉。
  她听着他的破音低喘,眼尾勾着笑意,又慢慢地退开。
  嘴唇一点一点地沿着那根火热的弧度向上吐出,水痕从她唇角牵出银亮一丝,在空气中微微闪光。
  她没擦,只是故意低头看着他,吐了一口气在他湿得发烫的前端。
  他红着眼,像是失了魂,只能张口喘气,手指陷在床垫里,身体不敢再动一下。
  他不动,她就继续。
  舌头一点一点地滑过那条滚烫的脉络,每一下都带着一丝黏腻的水声,像是某种甜腻的惩罚。舌尖轻轻点压、描绘,甚至偶尔用牙齿轻刮,激起他一阵阵难耐的颤慄
  他只能忍着。
  忍着那份快感不断堆叠的紧绷,忍着那被舔得瘫软却还直挺的羞耻,忍着高潮像一把火刀卡在体内的灼痛感,他张着嘴,发出破碎的喘息声,喉咙里像是卡住了什么,所有清醒的理智都在这双重攻势下瓦解。
  她把他含在嘴里,舔得比任何时候都慢,却从没让他真正抵达那条线。
  他的挣扎与呻吟,不再只是压抑的低吼,而是更为直接、更为破碎地从喉间溢出。
  「啊……哈……哈……知雨……」
  徐璟廷的身体紧绷到了极致,肌肉在情慾的折磨下不断颤抖,他试图挣动,却发现自己的意志力在盛知雨的挑逗下溃不成军。
  「嗯……!」
  一声闷哼,带着几分被逼到极致的沙哑,他微微弓起身子,双手紧抓着床单,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,那种从卵囊一路向上,直抵敏感顶端的快感,让他感觉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。
  他想说些什么,却发不出完整的字句,所有的声音都被淹没在急促的喘息和断续的呜咽里。
  盛知雨仍含着他,那动作温柔得近乎残忍。
  每一下舌尖的绕行、每一口湿润的吮吸,都像是在催促他的崩溃。
  「哈……嘶……」他猛地吸了一口气,声音里带着难以言喻的酥麻与痛苦。
  眼尾彻底染上了情慾的潮红,平日里清冷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水雾,他能感觉到下腹部一阵阵痉挛,那是一种濒临爆发的边缘感,让他的身体不断战慄。
  璟廷的身体猛地一颤,急促而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:「知雨……不要……我不行了……」
  他的呼吸已经完全紊乱,急促而灼热,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巨大的情慾浪潮中挣扎着喊出来。
  「不要射你嘴里……你、你坐上来……」
  他用尽最后一丝理智,带着显而易见的窘迫与央求,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脆弱,他的手本能地想要抓住什么,却又怕碰到她,只能紧紧地揪着身下的床单,脸色涨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,眼尾的湿润更是清晰地洩露了他濒临崩溃的状态。
  盛知雨闻言,先是一怔,接着一股又好气又好笑的情绪涌上心头。她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津液,那动作带着一丝未尽的诱惑与饜足。
  「真是执拗。」她轻声咕噥了一句,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恼怒。
  她顺从地停止了口舌,撑起身体,动作优雅而缓慢地跨坐到徐璟廷的腰际。湿热的穴口精准地对准了他早已勃发肿大的阴茎。
  她没有急着一次性将他纳入,带着一种细腻的、近乎折磨的耐心,缓慢而温柔地将他一点一滴地送入自己的穴中。
  首先是龟头饱满的顶端,在湿滑的穴口轻轻研磨,那种被温软湿润包裹的触感,让徐璟廷身体再次绷紧。
  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,所有感官都被拉扯到极致。随着她缓慢下沉,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分身是如何一点点地,被那温热、湿滑、紧緻的软肉吞噬。
  每一寸的深入都伴随着更强烈的包裹感,肌肤相亲的温度与柔软,让空气中都瀰漫着令人窒息的甜腻,当他最终完全没入她体内,两人之间再无缝隙时,徐璟廷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。
  「……太、太紧了……知雨……」
  她抱着他,声音温柔得像是加了蜜一般,「射吧,徐总。」
  徐璟廷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,难以控制的震颤,贯穿了他全身。他的双手死死地按在盛知雨的臀部,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深深地陷入她柔软的肌肤。
  他的喉间发出破碎而变调的低吼,那是高潮时本能的宣洩,混杂着极致的快乐与一丝不属于他的失控,每一次内部的抽动,都让他的身体像触电般地弓起,将自己更深地埋入她的温热之中。
  他能清楚感受到自己的阴茎在她体内一下下有力地抽搐、脉动,每一次射精都伴随着全身的战慄,他的视线开始模糊,只剩下盛知雨因为他的抽动而上下晃动的身体,以及那从她被他剧烈衝击所激发的轻微呻吟。
  他将脸埋进她的颈窝,滚烫的汗水浸湿了她的皮肤。身体的抖动持续了好一会儿才逐渐平息,留下的只有粗重的喘息。
  他紧抱着她,颤抖着,一下一下抽搐地深送,像是终于在她身体里找到了出口,把那积压一整夜的情慾与恐惧全部倾泻而出。
  她被顶得低低呻吟,能清楚感觉到他的每一次抽动与那股滚烫白浊涌入时的热度。
  他整个人几乎崩溃,抱着她、埋在她胸口,声音沙哑得近乎脆弱:「……知雨……对不起……我真的……我不能没有你……」
  每一次道歉都像是在自我谴责,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。
  又道歉!
  盛知雨眼神一暗,看来她刚才舔得不够,还不够让他理智崩溃!
  那原本因情慾而迷离的眼神瞬间清明了几分,她带着几分恼火,又有些哭笑不得地瞪了他一眼。
  她撑起身子,俯下脸凑到他眼前,两人鼻尖几乎相抵,声音带着一丝威胁,却又透着无奈:「徐璟廷,你再道歉,我要生气了!」
  徐璟廷喘气着,眼尾发红,听到她的威胁,委屈得像是刚淋过雨的狗,视线却触及她脖子上那抹吻痕──
  何崇芥留下的吻痕──
  这一幕瞬间点燃了徐璟廷体内尚未完全平息的慾火,却是以另一种更为猛烈和混乱的方式爆发,愤怒、嫉妒、痛苦,以及那份深埋心底的无力感,所有的情绪瞬间交织在一起,彻底摧毁了他残存的理智。
  他猛地一个翻身,将盛知雨压在了身下,眼中佈满了血丝。他的动作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与佔有欲,下身狠狠一顶,直接顶入她的最深处。剧烈的撞击让盛知雨发出一声惊呼。
  甚至就着那枚吻痕,一口咬了下去。「唔──!徐璟廷!你咬我做什么!」她吃痛叫了一声。
  「他在这里留了这个……呜呜……知雨……他怎么可以……你是我的……」
  徐璟廷咬着她的锁骨,声音沙哑得发颤,带着委屈与愤怒,又像极了被踩到底线的小兽,呜咽着、含混地咬字。
  他一边哭,喉间发出混杂着痛苦与慾望的呜咽,一边疯狂而毫无章法地狠狠抽插,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近乎自我毁灭的力度,彷彿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倾泻而出。
  啪、啪、啪。
  肉体剧烈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回盪,沉重而清晰,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。
  他的每一次挺动,都让身下的盛知雨发出被衝击得破碎的呻吟,而他自己,则在这种原始而粗暴的结合中,寻求着某种宣洩与救赎。
  他哭得更兇了,身体在她体内剧烈地抽送,嘴里模糊不清地呢喃着,「……知雨……我是你的吧……你也是我的对不对……」那声音里充满了佔有欲,却又带着孩童般的委屈与不安。
  「他怎么敢碰你……呜呜……怎么可以……」
  他低头吻她、咬她、揉她,把她全身上下都重新标记一次,像是在抹去何崇芥留下的任何痕跡。
  她被他顶得泪眼迷离,咬着唇喘息,却没推开他,只是伸手搂住他颤抖的背,手掌贴在他汗湿发烫的脊骨上。
  「唔……嗯哈……啊……嗯……你慢点……徐璟廷……你干嘛哭……」
  「我、我控制不了……知雨……我真的受不了……他碰过你……呜……我疯了……」
  他像是边抽送边哭,一下比一下深。
  「我真的……不能再失去你一次……我把自己塞进你身体……全部都给你……」
  她整个人被他撞得一颤一颤,穴口还带着他前一次射进来的温度,又被他重新顶满、搅动,混着白浊的淫声从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。
  徐璟廷哭得像孩子,抽插的速度却像野兽。
  眼泪混着汗落在她胸口,他一边吻她、舔她、抱紧她,低声重复着:「……我是你的、你也是我的……你只能是我的……谁也别想抢……呜……」
  盛知雨被他撞得身体微微发颤,还没来得及骂他几句,下一秒却忽然笑出声。
  「行了没你。」她一边喘息一边说,语气又疼又恼,「都哭成这样了,还顶个什么劲?」
  他像是听不见,只一下一下疯狂地将自己埋进她身体最深处,喘息与哭音交错,像是要把那些委屈都用力种进她体内。
  盛知雨感受着他下身的疯狂,又听到他这番话,又是好气又是好笑。她索性双腿一勾,紧紧缠上他的腰际,向下施压,让他整个身体更紧密地贴合在自己身上。
  她抬手轻轻抚摸着他湿润的后颈,语气带着一丝宠溺的无奈:「知道了,我是你的,你也是我的,小哭包徐总。」
  徐璟廷伏在她身上,整个人一抖。
  徐璟廷在她温柔的安抚下,身体的抽动猛然加快,最终在剧烈的颤抖中,将滚烫的热液尽数射入她体内。他低吼一声,随即浑身一软,伏在她身上大口喘息。
  「……哈、啊……知雨……我……」他气音断续,声音沙哑破碎,贴在她锁骨边喘得胸膛剧烈起伏。
  好一会他才意识到,自己的脸湿了不止是汗。
  「我没哭,那是汗。」他脸埋在她胸口死不肯抬头,迟来的倔强。
  她「噗哧」笑出来,伸手摸了摸他后脑勺的汗湿发丝:「知道了,徐总的汗是从眼睛里出来的。」
  「……不要讲了……」他闷着声,整张脸都贴进她胸前,不敢动、不敢看、不敢吭气。
  身体还埋在她体内,整个人又羞又难堪,偏偏又不肯退开。
  他抱她抱得死紧,像是连呼吸都怕被她听见,身体却诚实地缩着,红着耳根,低声咕噥:「……那是、那是因为我太怕了……我真的、真的以为会失去你……」
  盛知雨搂住他,亲了亲他耳尖,没再说话。
  房里一时间静下来,只有他们交叠的呼吸与彼此心跳的声音。
  高潮的馀韵还未完全散去,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像个孩子一样,在她身上又哭又闹,一阵强烈的羞耻与难堪瞬间涌上心头,脸颊因羞窘而涨得通红,连耳根都热了起来。
  他想推开她,却又眷恋着她温暖的怀抱与体内的湿热,最终,他只是更紧地搂着她,将脸深深埋进她的颈窝,企图掩饰住自己那份难以啟齿的脆弱与失态。